了这个季节的夹衣。
行动起来也灵敏了许多,就算偶尔跑快了几步会摔倒,但也不疼。
所以啊,妇人们这边坐着聊天,也轻松自在,大家就当是给自己放个假,把手臂解放出来。
拓跋娴和孙氏抱着辰儿和宝宝去了那边看孩子们玩耍,这边,杨若晴,杨华梅,鲍素云,春莲几个坐在一块儿,天南地北的闲聊起来。
聊着聊着,这话题就绕到了村里旺福家的身上。
因为宝柱哥家跟旺福家是邻居,隔壁有个啥风吹草动的,宝柱哥家都能第一时间知道。
“那个旺福啊,这段时日老实了好多呢。”春莲道。
“自打上回在村口老枫树底下,里掉出一根擀面杖后,他婆娘,儿子媳妇,都不怎么搭理他了。”
“后面有一回旺福喝多了酒,又打他婆娘,媳妇小晴过来劝,被旺福扇了一巴掌。”
“然后儿子大平刚好从外面下地回来,撞见了。”
“大平当场就火起,抄起手里的锄头要来挖断旺福的脑袋,旺福吓得那个惨哟,绕着院子跑。”
“最后还是被大平给按住,脑袋虽没挖下来,可是那一顿暴打,儿子把老子打成了猪头三!”春莲说着,捂着嘴笑。
似乎眼前又浮现起了那天的画面。
边上,杨若晴和杨华梅也都笑了,大赞活该。
鲍素云却微蹙了眉头:“这儿子打老子,终归是不好的啊,你们做邻居的,该拉开……”
春莲道:“五婶子你有所不知啊,”
“这个旺福,不是个好鸟。”
“咱这些左右邻舍的女人们夏天洗澡,上茅厕,他都去偷看。”
“他媳妇换衣裳,他也偷看。”
“别说大平打他了,我家宝柱都恨不得上去踹几脚呢!”春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