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输队里跑了将近两个月,一口气赚了将近六两银子呢,要管他们两年的花销。”
“现如今,这好差事没了,他要么明年开春老老实实在家务农,”
“要么重操旧业去接木工活做,不管是哪一桩,都没法儿跟在运输队比呀,所以他们两口子憋火,恼了,说白了,也是懊悔啦!”杨华明道。
杨若晴道:“四叔你分析得很透彻,十有八九就是这样的。”
“我也是那条金鱼,给了两回机会,不会再给第三回了。”她道。
“哎!”杨华忠叹气。
他转移了这个话题,转而询问起杨华明关于过年的事情来。
“年内就五六天了,家里的年货操办得咋样啊?”杨华忠问。
杨华明道:“还没去操办呢,这玩意儿啊,只要有钱,赶着马车跑一趟清水镇就全都有了,哈哈哈……”
杨华忠也点头,“道理是这个道理,不过也甭拖延了,我们三房和五房都操办好了。”
“你们早些把年货操办回来,孩子们也好早一些吃上零嘴,过年吗,不就是图个乐呵嘛!”
杨华明点头:“三哥说得是,明日我和荷儿娘是打算把过年的肉丸子和肉饼弄出来。”
“后日差不多就能去镇上买年货了,别的铺子二十四就打烊,这杂货铺子可是大年三十的上昼都还开着门做生意呢!”他道。
长辈们开始了忆苦思甜。
这边,杨若晴看了眼怀里熟睡的骆宝宝,正想着要回去。
骆风棠出声了。
“晴儿,时候差不多了,宝宝也睡着了,咱要不回去吧?”他道。
并伸出手来捏了下骆宝宝的小手。
还好,母女两个坐在火桶里,骆宝宝身上盖着一件大衣裳,后来岳母又拿了一件衣裳过来给孩子盖。
这小手儿,暖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