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啦,煞风景,你还是跟我爷和我爹好好拉拉家常吧,我爷可稀罕你这个大侄子了呢,这段时日逢人就夸。”
听到这话,杨文轩看了眼老杨头,笑着道:“血浓于水就是这样,我和我叔,几十年都不在一起过,可只要知道是血脉亲人,不管多晚遇到,那种偏袒和亲近的感觉就来了!”
这话,再次说中老杨头的心窝。
他拔出嘴里的旱烟杆子,对杨文轩道:“文轩啊,你爹的身子骨咋样啊?你上回走的时候,不是说你爹也想来长坪村瞅瞅吗?”
“你看看啥时候方便,我让你三弟和永进几个去一趟云城,把你爹接来长坪村小住段时日?”
“咱这乡下地方,虽比不上你们云城的繁华,不过这山野里气候好,鱼虾啥的都是新鲜的,后山还有野味,是个养生的好住所啊!”
听到老杨头的邀请,杨文轩道:“叔,您的意思,我上回回去的时候就跟我爹说了。”
“我爹也想来啊,他说他想来看看你这个失散多年的弟弟。”
“这不,这段时日家里的兄弟姐妹,都在忙着筹备寿宴……”
“寿宴?”老杨头睁大了眼,“谁的?你爹的吗?”
杨文轩点头。
“我哥今年贵庚啊?”老杨头又问,上回问了一回,现在又忘记了。
因为高兴的事情实在太多了,记不过来。
杨文轩道:“我爹今年六十四了。”
“六十四?哈哈,那比我年长两岁,我六十二,你婶子五十八!”老杨头道。
杨文轩点头,“叔叔你的身板比我爹硬朗,看起来可不像六十二,顶多五十五。”
“我婶子保养的也好,看不出来五十八,最多四十八!”杨文轩道。
正在喝茶的杨若晴听到这话,差点噎住。
她忍不住抬眼看了眼杨文轩,好家伙,这马屁拍的没毛病啊。
可是,老杨头和谭氏,尤其是谭氏,那真叫一个受用啊。
原本是坐在一旁端着一只碗喝茶,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