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着要学这学那,不像样。赶紧的,倒茶,拾掇屋子,招呼他们先落脚。”
大磨于是赶紧忙活起来。
老磨又把两只野山鸡交给翠喜,“去,拾掇了,夜里用辣子烧了招呼客人。”
翠喜正扒在灶房那边往堂屋这里张望,一双眼睛在骆风棠和齐星云的身上来来回回的打着转儿。
长这么大,头一回见到这样的美男子。
到底是吃啥才能长得这么好啊?要是做他们的媳妇,她保证不跑。
跟葛大蛋家那样,一个媳妇伺候三个爷们都行,她保证不跑,撵她她都不跑!
太好看了,翠喜的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老磨吩咐了一声,发现翠喜竟然没反应,老磨诧异了下,扭头朝翠喜那边看了过去。
就看到翠喜一副花痴相,双眼冒光,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老磨当即就火了,三步并两冲到灶房门口,抄起手里的旱烟杆子照着翠喜的脑袋上就是一通磕。
边磕边骂:“你个蠢猪,不安分的下贱东西,当着自家男人的面死劲儿瞅别的男人,你还要脸不?”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丢人现眼的东西,几辈子没见过男人?”
“啪啪啪!”
“砰砰砰!”
“嗷嗷嗷!”
翠喜被打得满头包,双手抱着脑袋躲进了灶房。
老磨就追进了灶房,又狠狠教训了翠喜一通。
堂屋里,骆风棠和齐星云刚过来,不了解状况,两人面面相觑。
大磨则是一脸的尴尬。
杨若晴于是打圆场:“老磨哥两口子的事儿,咱不掺和,大哥,二哥,凌老板,喝茶喝茶。”
……
吃夜饭的时候,葛大蛋过来了,拎着一坛子酒过来说是给拓跋凌赔罪。
为啥赔罪?
拓跋凌和杨若晴还有老磨他们都清楚。
白天拓跋凌被村民们围攻的时候,葛大蛋把自己推得一干二净。
这会子看风波过去,八成还是惦记着拓跋凌有钱,所以又过来舔了。
这葛大蛋啊,是个没节操的,也是个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