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了呢……
“晴儿,你要是觉得成,就帮我探探口风,千万别说是我说的,就用你自个的意思,为啥这样,你懂的……”他支支吾吾道。
杨若晴笑了笑,她当然懂啊。
“周生哥你放心吧,肯定不会用你的口气去问的,肯定是我们女人私下里说话的时候,我再那么问问,就算不成,你们也不尴尬,对吧?”她道。
周生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个理儿!”
……
冬夜,河兰洲,齐皇的灵堂内。
灵堂的门和窗户紧闭,屋子外面的院子里看不到半个侍卫的身影,可是空气中却涌动着紧张和萧杀,好像这院子里是一个看不见的龙潭虎穴,没走错一步,就要陷入万丈深渊。
是的,这里全都是骆风棠的暗卫,他们与夜色,与这院子里的大树还有廊柱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除非功力在他们之上的拔尖高手才能窥探得出这满院子里的暗卫,否则,你只会觉得这是一个奇怪的院子,明明没人却让然感觉到处都是人,都是犀利的视线。
灵堂里面。
却是一副非常奇怪的画面。
中间那口巨大的龙棺盖子掀开了靠在一旁的墙壁上,齐皇正坐在龙棺中,双手搭在龙棺的边缘,气色不是很好,唇角有些苍白。
他身边的贴身太监徐公公正拿着小碗和勺子,一点点的将人参燕窝汤味道齐皇的口中。
而另一边,一身戎装的骆风棠如同挺拔的青松般矗立在龙棺边,眼观鼻,鼻观心,神色肃穆。
这边,齐皇抬手轻轻摆了摆,徐公公立马收回了再度送到齐皇嘴边的银勺子退到一旁,转而又用双手托起了一副托盘,将托盘上放着的一块折叠整齐的帕子送到齐皇的跟前。
齐皇拿起帕子,轻轻擦拭了下嘴角,放了回去。
徐公公方才端起托盘退出了灵堂。
这边,齐皇扭过头来,气色虽虚弱,但气势却依旧威严的扫了一眼骆风棠:“骆将军,接着往下说。”
“是!”骆风棠应了声,然后沉声接着跟齐皇这汇报京城的情况。
“大皇子先后拉拢了岳家韩太师傅,太师傅的几位姻亲家,以‘国不能一日无君’为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