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达了,一下子把贫富和地位差距跟那些人甩开个千万里,让他们连羡慕嫉妒恨的心情都没有的时候,就只剩下臣服和膜拜了。
“我们先不说棠伢子小时候了,当务之急,还是先说说辰儿,以及那位收养辰儿的恩人吧!”
拓跋娴的适时提醒,将众人聊远了的话题拉了回来。
杨华忠和骆铁匠他们纷纷点头,一个个目光落在杨若晴的身上,等待她的发言。
杨若晴喝了几口茶,润了润嗓子,抬起头来。
目光扫过堂屋里的众位长辈,把心中早就组织好的话语有条不紊的说了出来。
其实也就是辰儿告诉她的那些关于那个‘祖父’的事情。
等到说完,堂屋里众人都安静了下来,一个个目瞪口呆。
只有拓跋娴的眼睛里,闪烁着什么东西,拿着帕子的手,下意识揪紧,好像在努力压抑着胸腔内起伏着的什么情绪。
骆铁匠出声道:“这说了这么多,咱还是对那个好心收养辰儿的‘祖父’的情况一无所知啊!”
“东海那么大,海岛那么多,咱也没有大船过去,就算要去拜谢,也不晓得该咋样去啊!”他道。
杨华忠道:“是啊是啊,晴儿啊,这事你咋打算的啊?人家好心好意帮咱养了七年的孩子,”
“咱如今就这么认了回来,于情于理,咱也要去跟人家那说一声,好好的道谢啊!”
孙氏和王翠莲纷纷点头。
杨若晴想了下,道:“不是不去拜谢,而是辰儿说他那个‘祖父’是一个类似于隐士的人,”
“除非得到邀请或者什么的,不然不会轻易接见外人。”
“所以辰儿在跟我动身回村之前,已派人送信回了东海,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及我想要去拜谢的事,”
“在信里写得清清楚楚,只待征询了他祖父的意见之后,咱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听到杨若晴这话,众人纷纷点头。
“换一个角度说这事儿,就拿大志来说吧,这孩子虽不是我亲生的,”
“但在我膝下养到七岁多,这情分是抹不掉的,如果这会子他亲娘过来要把他认回去,”
“我肯定是没有立场不给,但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