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噎死。”
“太子殿下和二皇子的意思,是想要我,还有几位阁老,这几日白天都去齐皇的寝宫守着,一旦……”
杨若晴赶紧打断骆风棠的话,“你不用解释,我都明白的。”
“你安心的去忙你的事就行,不就是铺子开业嘛,咱又不是头一回开铺子。”她微笑着道。
“我给万庆春下了帖子,到时候他们两口子都要过来捧场。”
“还有啊,我还打算搞点名人效应出来呢,给咱酒吧增添一些神秘的名人色彩。”她道。
“啥名人效应啊?”骆风棠问。
杨若晴道:“哎呀,是我故弄玄虚的东西,反正就是把咱家的酒大肆宣传起来呗,就好比以前在清水镇开第一家天香楼的时候,”
“那时候咱打出的招牌和名人效应就是,这是县太爷夫人都说好的酒楼,所以镇上那些员外家的夫人小妾们啊,都喜欢来天香楼吃饭,吃的是个排面,比的是个虚荣!”她道。
骆风棠似懂非懂,也没有刨根究底,因为他知道杨若晴做生意,素来都喜欢这样。
这也是必须的,不然生意也不可能做的这么好。
夜里临睡前,骆风棠又问杨若晴:“咱酒吧后来诸葛庆一直都没有过来捣乱,这过两日就要正式开张了,诸葛庆那边没有半点动静,难道他打算就这么算了?”
杨若晴道:“这酒楼,万庆春占了三成的,万庆春也跟诸葛庆那放了话,所以诸葛庆再嚣张也不敢明着跟万庆春作对而来砸铺子。”
“其次,上回他以为我是万庆春养在外面的女人,还曾派了两个小厮跟踪我。”
“那两个小厮一直被我扣留在青楼的柴房里呢,诸葛庆那边久久没等到小厮回去,估计心里也有些悬,这才一直没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