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散发,骨瘦如柴,浑身散发着恶臭的叫花婆竟然会是杨若荷?
她整个人都处于昏迷状态,呼吸特别的粗重,即使如此,一双手还死死抱着怀里的一团乱蓬蓬毛茸茸的东西。
那东西听到撩帘子的动静,猛地从杨若荷怀里抬起头来,朝杨若晴和骆风棠这龇牙狂吠:“汪,汪汪汪!”
是飞飞!
跟杨若荷寸步不离,养了七八年的那条狗!
杨若晴赶紧放下帘子,拉着骆风棠退了回来。
这狗浑身都黑了,跟它的主人一样又脏又臭,等会发起狂来冲过来咬一口,搞不好还得得狂犬病,可不能招惹。
她跟骆风棠退到一旁后,杨华忠和杨华明也都下了车来了他们跟前,四个人站在车厢不远处,都皱着眉头盯着那车厢,头顶好像有一块巨大的乌云盘踞着,让人莫名的烦躁,压抑,震惊,且愤怒。
“啥情况?荷儿咋会变成这样?爹,四叔,你们快些细细说来啊!”杨若晴赶紧追问。
杨华明抹着泪摆了摆手,“我实在是不晓得该咋说,莫让我说,让你爹说。”
然后,他自己索性一屁股坐到地上,抬起大手抹着脸上的泪水,埋下头在那哽咽。
看到四叔这副伤心悲愤的样子,杨若晴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将问询的目光落在杨华忠的身上。
杨华忠叹了口气,道:“今个我去保长那里,保长果真是为了朝廷大赦天下的召令喊我们过去的,”
“他拿出两张公告给我,两张是望海县衙发的,让咱去把旺福给领回来。”
“旺福的事儿,我当时就照着晴儿你早上交待我的那样,跟保长说了,就没接那公告。”
“另一张公告也是给咱长坪村的,也是让去领人,我当时就诧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