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夜里,凉风习习。
杨若晴洗完澡从洗浴房里出来,看到寝房的书桌后面,骆宝宝一本正经的端坐在她爹骆风棠的腿上。
骆风棠正手把手的教骆宝宝写字,父女两个都穿着一样的水天白交领软纱亵衣。
做父亲的,英武不凡,做闺女的,精致可人。
小的眉眼五官透出大的影子,桌上的烛火偶尔轻轻跳跃两下,但这并不能影响到父女两个的写字热情。
瞧见他们两个这全神贯注的样子,杨若晴的唇角勾了起来。
她没有惊动他们,放轻了步伐去到那边的衣柜前面,取了一块干净柔软的大帕子站在窗边擦拭头发边想着事情。
许是想得太入神,竟然不知晓骆宝宝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直到身后有人轻轻抱了上来,将手圈在她的腰间,她才恍然回神。
下意识的就要去推开他,“闺女看到了笑……”
“闺女回自个屋里睡觉去了。”骆风棠贴着她的脖颈低声道。
杨若晴松了口气。
可他喷洒在她脖颈处的炙热的气息,让她的心再次慌乱起来,呼吸突然就急促了几分。
“晴儿……”
他轻声呢喃着,沿着她的耳垂,脖颈,肩膀,一路细细密密的亲吻着……
杨若晴知道他想要表达什么,也清楚他想要什么。
她又何尝不是呢?
丢下手里的半干湿的帕子,转身,垫脚,抬臂,勾住他的脖子跟他激烈的吻在一起。
明天他就要回军营了,这一趟分开,不知几时才能再见。
帐幔如花瓣般层层叠叠的垂落下来,对彼此的思念和依恋,唯有通过这种反反复复的缠绵,激烈的索取和给予,方能得到满足。
一夜温存。
直到雄鸡叫了第二遍,骆风棠方才罢休,搂着她,两人也懒得去洗了,把她搂进怀里扯过被子就这么睡了。
第二天早上,杨若晴原本是许诺了教沐子川做鸡蛋面条,结果她食言了。
等到醒来时,外面早已天光大亮,身旁也早已不见骆风棠的身影。
“哎,我这身子骨不弱啊,一个打五六个都不成问题,为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