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杨若晴打了个问号。
有句话叫大智若愚,有句话叫小聪明,小刁钻,这得因事而论,因人而异。
不过,当着杨华梅的面,杨若晴自然不会傻到去跟她辩驳大白到底是真聪明还是假聪明。
反正都去考试去了,聪明与否,到时候用考试结果就能衡量出来。
月底的时候,左君墨从长淮州来了长坪村。
“左大哥,你咋又破费了呢?给我婆家娘家两边的长辈带这么多名贵的补品,这都让我很不好意思了啊!”
看着面前桌上堆得如同小山般的礼品,还有给孩子们买的玩偶和精美吃食,杨若晴受宠若惊,都不晓得该说啥好了。
左君墨则是温和一笑,“比起你们这段时日对我母亲的照顾和陪伴,这些礼品不值一提。”
杨若晴只能笑。
自从上回一别,将近两个月不见,左君墨好似消瘦了一些。
嘴边刻意蓄起了一圈胡须,让他看起来更显成熟稳重,干练精明。
三十有二的年纪,搁在这古代早该成家立业,可搁在现代,却是一个男人魅力迸射的好时机呢。
“左大哥,这趟在长淮州做了啥大生意啊?听老夫人说,你这趟在长淮州待了差不多个把月了吧?”
杨若晴给他倒了一碗蜂蜜水,关心的问道。
左君墨抿了一口,这是槐花蜜,带着花的香味儿,入口绵柔清甜。
“这趟去长淮州,是谈一桩布匹的生意,原本十多天前就谈好了的,正准备回来,刚好赶上院试,便索性留在那里又做了一批笔墨纸砚的生意。学子们考完了,我也就回来了。”
他这轻描淡写的几句话,杨若晴却听出了其中赚得瓢满钵满的味道。
“左大哥真厉害,天生汇演,任何商机都逃不脱你的眼啊。”杨若晴笑着道。
左君墨挑眉,手里把玩着白玉瓷碗,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带着几分戏谑道:“这话倘若换做别人说,我倒有几分信了,可出自晴儿你的口,我便不信了,你的生意也是遍布大齐,京城都有好几处你的产业。”
“我听说你的香水铺子和高档酒,如今在京城卖得很火啊,你是坐在家中数银子,左大哥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