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来的。
“君墨你接着说,后来怎么样了?你回去找过那渔家女了吗?你又是怎样得知她怀了孩子?”左老夫人追问起来。
左君墨回想了下,道:“我对她没有感情,而且那种自荐枕席的女人,我本就厌恶,留下一锭银子也足够他们爷俩坐吃山空小半年了。”
“我是第二年再次去那边做生意,刚好几个朋友相邀泛舟河上,无意间瞧见迎面飘过来一条渔船,撑船的老翁是那夜邀我避雨的老汉,一阵风过,我看到那悬在船舱上的布帘子飘了起来,里面一个年轻女子正侧身给孩子喂奶。”
“我以为自己看错了,刚巧这时里面传来孩子的哭声……”
“那你可进去一探究竟了没?”左老夫人又问。
左君墨摇摇头,“我没有,不敢,也不想。”
“你你你……”左老夫人气得翻白眼。
但一想,像那种能够自荐枕席的女人,生的孩子,难道就一定是君墨的?
想到这儿,左老夫人顿时警惕起来:“既然你都没去一探究竟,指不定那孩子不是你的!”
左君墨这回却很肯定的点点头:“我虽未去亲自探究,却私下里派人去打听去了,从为那女人把脉的大夫,到临盆时接生的稳婆,以及周边渔船上跟他们相熟的人的口中探听了很多,那孩子,应该就是我的,跟我出现的时间点很吻合。”
“那当时为啥不抱回来?还是不想要?”左老夫人很是不解。
既然是自己的血脉,那就要抱回来认祖归宗,好好教养啊,哪能在船上飘呢?
但左君墨显然不是这么想的。
“我也打听到,那渔家女自从被夫家休了,便万念俱灰,也不想再嫁,他舅舅担心她将来老无所依,于是便出了借种这种下作的点子。”
“我刚巧被他们看中了,自始至终我都感觉自己被人算计才有了那个孩子,那是我人生中的耻辱,所以我不想要。”
所谓的孩子,应该是跟心爱之人缠缠绵绵的结晶,是带着期盼和祝福降临到这个世上的,而不是这种——
“既然是他们要的子嗣,那便留给他们好了,之后我再没有去过。”
“而去年正月,我送迎春表妹她们回扬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