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年过年,自己可没从内帑拿钱办事啊,怎么一下子划出了一千万两?
王昀公公擦着汗,他倒不是在里面做了手脚。
而是他知道皇上一直在收缩内帑的规模,包括工坊。
但是他还是顶风作案了。
“东部行省不是借了内帑一千万两?去年还了一千两百万两。臣寻思着这钱在内帑放着也是放着。”
“就跟着杨夫人,投了几家飞梭织布工坊的产业,还有些其他的丝商,那里投了点钱。还有就是杨夫人的羊毛坊也投了点。”
齐星云照着目录索引,看了半天,说道:“你这是几家吗?!飞梭织布坊!二成股!一百七十七个工坊!一个店一等丝商三成股!杨夫人的羊毛坊,内帑就占了二成?!”
他废了很大的力气,把内帑的书坊和票号钱庄从内帑摘了出去。
结果王昀公公在他眼皮子底下,不仅把这些钱赚回来了,还偷偷的铺了新产业。
王昀公公忽然跪下说道:“皇上,臣不能在皇上用钱的时候没钱花,这是臣的本分。”
齐星云看着王昀公公叹了口气说道:“你起来,没说罚你。”
“四千万两啊,太多了,你这钱,小半年大齐的国帑了。”
“这样吧,内帑拿出一千万两的钱来,把乌巢湖的新船多造几艘,专营对外白银之事。收益暂归内帑。”
齐星云摇头,他一直想削减内帑,但是显然,内廷外廷都在极力阻拦齐星云这么做下去。
王昀公公还把投资的事,坐在了齐星云削减内帑前面。
“好勒!”王昀公公一听收益归内帑,也不跪了。
他一溜烟的窜了出去,留下了目瞪口呆的齐星云。
用得着这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