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宝宝歪了歪脑袋,“大年夜咱不是去道观烧了头香么?嘎婆也去了呀,咋又来烧香呢?”
杨若晴摸着她柔软的秀发道:“更显虔诚啊!”
一路没再耽搁,马车很快就到了项家庄,停在项胜男家院子门口的大路边上。
年初二,项家庄的村民们也正忙着拜年,走亲访友的人来来回回,不管是男人女人,还是老人小孩,齐刷刷一大家子出来走亲戚,又或者穿戴整齐的去别村走亲戚,但凡从项胜男家院子前面经过的,一眼就能看到停放在这里的两辆马车。
在牛车都不能普及的古时代,两辆马车停放在这儿带来的震撼远比现代停在村口的两辆豪车要大得多。
换做那些暴发户家庭,肯定特别享受这种感觉,但作为骆家和老杨家人,早已麻木了。
停放好马车,大家伙儿进了院子,而项胜男和小朵也早已奔迎了出来。
“姐,爹和娘咋没过来?”项胜男帮着拎东西,小朵则接过福娃抱在怀里,跟杨若晴和小花她们并肩往院子里走,边走边问。
杨若晴道:“娘去了道观烧香,爹有事儿走不开。”
杨华忠的真实去向,在来的路上杨若晴和小花他们就商量好了,得瞒着小朵,小朵胆子小,尤其是大正月的,说多了那些事儿晦气。
小朵也没往别处去深想,招呼大家伙儿进了屋子。
项胜男忙着给大家伙儿泡茶,项父拄着拐杖站在桌边,跟大家伙儿点头含笑打招呼。
一番寒暄后,杨若晴问小朵:“项大伯呢?”
小朵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苦涩,扭头朝身后的西屋看了眼,小声道:“大伯大伯摔到了腿,大夫说得在床上静养一段时日。”
杨若晴和小花几个皆惊讶了。
“这是啥时候的事?咋摔的?”杨若晴问。
小朵道:“那天从五叔家吃完喜酒回来,当天烧夜饭的时候去柴房拉柴禾,摔到的,大年夜都是在床上吃的饭。”
“难怪昨日你和胜男过去拜年,匆匆忙忙就走了,一来是因为娇娇,二来也是因为项大伯?”小花问。
小朵无奈的叹口气,“也不晓得咋回事,这大过年的也不晓得咋回事,老的老小的小,家里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