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云点了下头,埋头一阵扒拉。
草场外面,骆风棠和那日松两个打先锋的已经到了,正跟项胜男那说话。
不远处,草场那边已经临时加盖了一道篱笆墙,将这屋子跟草场隔成两个不同的区域。
草场里面,牛贩子和胜男爹在放牛,胜男爹不时扭头望一眼屋子这边,跟牛贩子那忿忿道:“哥,咱当真一句话不说,就随他们把那几间屋子给拆了?”
牛贩子跟在牛犊子后面,没好气的道:“不然还能咋样?谁让咱倒霉,偏生把屋子盖在那地窖上头?底下是骸骨,那屋子谁住了也不安生!”
胜男爹的八卦之火顿时熊熊燃烧起来:“哥,他们把咱这屋子推了是想做啥?可有人跟你说过没?胜男那小子混蛋,连他亲爹老子我都瞒,我跟他打听了好几次,他都不说,忘了前几日是谁帮他拦着草场门口不让村民进的?”
牛贩子看了眼自己这个只敢背后絮絮叨叨的弟弟,有些恨铁不成钢。
“胜男说,推了之后不会这么敞着的,会有其他用处。”
至于什么用处,牛贩子自己也不晓得。
是的,不仅牛贩子不晓得,胜男自己也不晓得。
那三间屋子拆掉后要做什么,现在知道的人只有少数几人。
这不,杨华忠,王洪涛,还有几位村老作为知情人都过来了。
在他们身后,还跟着好几个村里的壮汉和年轻后生,他们手里拿着绳索,扁担,为了表示对逝者的尊重,手臂上还缠着一圈白老布做的孝带。
杨若晴赶紧走过去,挨顺的跟大家伙儿打招呼。
然后,杨华忠把杨若晴拉到一旁:“晴儿啊,照你的吩咐,人我都给你带来了,接下来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