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势。
在蒋五郎看来,没有废物的武器装备,只有废物的将领。
蒋五郎始终认为,皇帝只要肯给军粮,肯给甲胄兵器,肯给马,他就能给皇上拿下一个接一个的胜利!
整这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没用。
至于军卒在战场阵亡,马革裹尸,那不就是军卒的宿命吗?
从军就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干挺了敌军,自己就加官进爵,干不挺,就被敌人杀死。
可是到了这里,京城科技苑还总是搞这些新式发明。
“现在试试?”禾安易看着巨大的火药包,可没敢跟蒋五郎一样冒冒失失的用指头戳。
就是蒺藜炮再废物,没有甲的时候,被那玩意爆一次,浑身上下都是铁片。
他看见多少被铁片杀死的汉人?没有甲碰到蒺藜炮也是个死。
蒺藜炮的药包里,可是埋着数百片的铁片,炸不死人,铁片也能把人刺死。
这玩意儿包的这么严实,而且分量比蒺藜炮的分量还要重许多,他可不愿意尝试这东西。
禾安易是一个说做就做的人,说试试就立刻试试。
此时已经临近黄昏,刚刚下完雨的天边,还挂着一道彩虹,太阳正在天边发挥着最后的余热,继续炙烤着大地,闷热和蒸腾的热气,让刚刚下完雨的清爽,再次变成了闷热,让人烦躁不安。
而雨后的地面并不泥泞,因为这种雷阵雨,来得快,走得也快,并没有多少雨水积累在地面上。
一辆重型投石机从军营中,被军卒们推到了前线上,摆在了两千步开完的地方。
此时的费星纬正在城头上巡视,虽然他委托了韩宏图把自己投降的投名状,送到了禾安易军中,可是始终没有得到回信儿的他,知道多半自己还是要凉。
“执勤的时候上点心!一会儿一只流矢就把你和你的瞌睡虫一起射穿了!”费星纬踹了一个昏睡的契丹人,这个军卒在执勤的时候,居然睡着了。
而走到西城墙的时候,费星纬看到了围观在城墙上的军卒,就气不打一处来,执勤的时候,怎么没见他们这么热闹?
“你说齐军他们来做什么?这两千步外,扔石头吗?”
“让我说就是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