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好。”周生道。
杨若晴点头:“我之前不想让我家辰儿去投军,只想让他好好待在书院里念书将来考功名,我难道就不是为了他好么?”
“那肯定是为了他好啊!”周生道,“你家辰儿可是小小年纪就考中了举人,若是接着往后念,像他舅舅一样考个状元不在话下。”
杨若晴笑了笑:“我也是这么想的,也想这么替他安排来着,可是,后来我发现我的安排似乎不能让他开心,他去投军了,还是水军,远比书院里念书辛苦多了,但是,从他写回来的家书里,我可以看出现在的他正在做自己想做的事,很充实也很快乐,这对我和棠伢子来说,已经足够。”
一番话,把周生说得说不出话来,准确来说,是触动了他。
他坐在那里,皱着眉头,眼底都是思忖。
杨若晴知道这件事说到这里就够了,她转而又跟萍儿那里询问起了兵兵的伤势。
提到兵兵的伤,萍儿的眼眶就红了。
“……他自个说都是皮外伤,谁晓得脏腑里面有没有伤到呢,他也不说。”
不说,这是不想家里人担心,可不说,也更让家人更加担心。
“照理说,应该问题不大,你们这两天也多留意下兵兵,让他多休息,倘若出现了呕吐,便血的情况,记得赶紧找大夫。”
杨若晴的提醒让周生和萍儿都坐不住了。
杨若晴抬手做了一个往下按的手势:“我是说最坏的猜测,可能性很小,别慌别慌。”
两人又重新坐了回来。
杨若晴从身上掏出一根拇指大的白色小瓷瓶,“这是治疗内伤的药,夜里你们让兵兵吃了,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