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呢!”
“诶,我这就去!”杨华梅掉头跑去了前院。
“昨夜是鬼节,不像镇上人喜欢热闹,咱村子里人家天擦黑就睡了,他咋会跑去喝酒打牌呢?不可能!”谭氏没去拦杨华梅,却摆摆手,提前给这个猜测方向给予了否定。
杨若晴也懒得跟她辩解,林子大了啥鸟都有,长坪村将近两百户人家,上千口人,啥样的人没有呢?
谭氏抽出帕子来擦了把脑门上的热汗,“胖丫你过来了那就留下帮忙找找人吧,热死了,我就先回屋啦,回头找到没找到跟我那说声!”
“奶,我送你回屋。”
“不用送,这路我闭着眼都能走千百回。”
杨若晴看了眼谭氏的眼睛,虽然开着的,但跟闭着也没啥两样。
“家有一老是一宝,我不放心,走走走,先送你回东屋。”
杨若晴扬声跟屋里的孙氏交待了一声,得到孙氏的回应后她掉头就往前院东屋走。
谭氏抬起手,等了片刻不仅没等到杨若晴过来搀扶自己,反倒还听到她已经走到前面去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个死胖丫,不是说送我回东屋吗?咋一个人跑了?”
“奶,你不是说闭上眼睛能走千百来回嘛?先不说啦,我去东屋里给您老开门。”
听到杨若晴蹬蹬蹬跑开的脚步声,谭氏气得浑身的热气都从鼻孔里冒出来。
她跺了跺脚,往地上啐了一口:“你个死胖丫,口头上的便宜都不能让我占一下嘛,啥玩意儿!”
骂归骂,谭氏还是垂下手一个人摸索着回了东屋。
东屋里,杨若晴拿了把带靠背的竹椅坐在门口,手里抓着一把大蒲扇扇得刘海都飘起来了。
谭氏在路上是骂骂咧咧,进了东屋就换成了嘀嘀咕咕,脱了鞋子盘着腿坐在铺着凉席的床上,眼角耷拉哪哪都不得劲儿。
杨若晴坐在门口眼睛随时留意着外面的动静,懒得搭理谭氏。
十几年的过招,这老太太的招数套路杨若晴门儿清。
做人的底线,老太太比老汉要强那么一丢丢。
但任性,霸道,胡搅蛮缠中都建立在欺软怕硬的基础上。
你越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