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文治上,齐星云也没有一股脑打翻他那个太上皇的贡献,不管是图画院,还是学改,以及官考,齐星云都没有弃之不用。
甚至在文治上,整合了各大书院等,成为了大齐的新的国子监,并且积极安排那些无业学子,在军卒中充当扫盲先锋,教军卒和乡野百姓识字。
齐星云觉得自己文治武功上,都没有太过亏钱大齐的任何一个人。
他也在忠魂铭前,自我反省过自己是否行为出现差池,是否对得起他们。
结果自然是行无差错。
“到底是谁?”这是盘亘在齐星云心头的一个问题,他忽然站了起来说道:“王昀,去宫殿,告诉太上皇,朕要去看他。”
王昀略微紧蹙着眉头说道:“说起太上皇,刚才贤妃在跟臣交接宫内事物的时候,说自从出了卫王、尊王之事之后,他就再未曾踏出过宫门一步,说是病了,可太医院说太上皇未曾生病,无法用药。”
齐星云稍一思忖,无奈摇头苦笑道:“朕都把禁足令给解了,他倒是自己把自己禁足了。”
“贤妃刚才来过了?”齐星云这才反应过来,愣愣的盯着宫门问道。
王昀点头:“是,贤妃看皇上眉蹙思忖,就没有打扰皇上,离开了。”
“那就去看看生病的太上皇吧。”齐星云有点不放心的嘱咐着,起驾前往了宫殿。
宫殿是太上皇倾尽全力修建的宫室,生生的在京城城里堆砌了一座假山宫殿来。
京城附近平皋千里,无崇山峻岭,少洪流巨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