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你这个钱,收的就离谱。”齐星云听着王昀的叙述,撇着嘴问道。
王昀伸着两个手,慌忙的摆动着说道:“冤枉呀,皇上,臣哪敢收这个钱,脑袋长在脖子上它不好吗?非要到御街的高案上落个身首异处?”
主是主,仆是仆,尤其是他们宦官更是如此。
夏妃再怎么说也是大齐正式册封的妃嫔,还不是昭仪之类的品秩,而是妃嫔,这钱要是收了,那是真的折寿。
“这还差不多。”齐星云点了点头,说道:“你让左右御史进来,待会儿张阁老要来议事。”
“鄂州的事?”王昀给皇上沏茶,他忽然想到了李云武的死,又弄了个小茶杯,尝了一口,待到茶水稍显温热之后,才把茶端到了御案之上。
齐星云点头,面色沉重。
“皇上仁心恤民,可是也不能急坏了身子,这事慢慢来。”王昀叹有些担忧的说道。
骆风棠将军的捷报,都没让皇上开心,可想而知,鄂州之事,有多恶劣。
张廷玉没一会儿就带着户部侍郎唐景辉和尚书左丞王毅,以及刑部侍郎来到了文德殿。
齐星云让张廷玉等人免了俗礼,说道:“潭州之前闹民变,乌巢湖水军去平叛,到了地头,才知道义军早就散了。”
“潭州还能说是被攻破了州府,消息传不出来,朕忍了。”
“可是这鄂州知府呢?瞒了半天,瞒出了泼天大祸来!”
齐星云的话很重,张廷玉几人都不敢抬头,此等官场陋习,导致文臣再次在皇上心中减分。
齐星云拍着桌子对着张廷玉问道:“张阁老,你总说朕偏心军卒,上次钱州、方阳黑土区之事,朕听了你们的。”
“这钱州闹鼠疫和鄂州闹瘟疫,为什么钱州的鼠疫就没大肆流传开,可是这鄂州的瘟疫就起来?若非少卿得了信儿,亲自写了札子到朕眼前,鄂州准备瞒到什么时候?瞒到瘟疫传到京城来吗?!”
刘预写的札子,正是因为江南水患导致的瘟疫。
水患之后必有瘟疫。
当初齐星云急匆匆的从钱州赶回京城,就是唯恐出了什么乱子,结果到最后还是出了大乱子。
饱受水患侵扰的乌巢湖两路、江南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