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的话,自然要进去打个招呼。
杨华梅一边将杨若晴往堂屋里让,边道:“你姑父在学堂呢,这两天都歇在那里,我晌午时候给他送回药。”
杨若晴挑眉,“姑父的身子可大好了?若是没大好我还是建议他在家卧床调养,不急这几天。”
杨华梅笑着说:“好多了,早就在家里躺的不耐烦了,来,晴儿坐,是喝茶还是喝糖水?”
堂屋里依旧家具少得可怜,前几年好像还不是这样的,那时候别人家该有的东西梅儿姑姑这儿也有。
近几年来,这东西明显少了,至于少了些啥东西,杨若晴一时间也看不出来。
总之给人的感觉就是这个家经过了这十几年,日子没有从前好,而且还在一路往下坡走的趋势。
“姑姑甭忙活了,我一样都不喝,先前在家里灌了满肚子水过来的。”杨若晴摆摆手,因为她发现杨华梅在茶盘上连续拿了两三只茶碗出来想招呼,结果都发现那些碗有缺口,要不然就是开裂了,反正找不到一只称心如意的就对了……
听到杨若晴这么说,杨华梅倒是省掉了一桩事,赶紧将茶碗放了回去。
而杨若晴环顾四下,发现这屋里就她一个人在家,王洪全好像也不在。
“姑姑,其他人呢?”她随口又问了句。
杨华梅挨着另一张凳子坐下来,跟杨若晴这压低声道:“小黑在学堂念书,小黑他爷一大早就去了栓子大姐家,想让栓子大姐过来一趟,待会上昼陪我一块儿去趟镇上的张记早茶铺子找大白!”
“找大白?是因为张记张掌柜过世的事么?”杨若晴问。
杨华梅讶异的瞪大了眼:“咋?你也听说了张记的事儿?”
这不是昨夜才回来的么?消息还真是灵通啊!
杨若晴如实道:“昨夜擦黑到的镇上,刚好撞见张记办丧事,和尚道士请了一堆,唱念做打样样都在弄。”
杨华梅明白了,弯腰拉着身下的凳子往杨若晴这边靠近过来,压低声一脸诡秘的道:“张掌柜死的蹊跷着呢,请和尚道士过来做法,听说是为了压住那秽气。”
“哦?他咋死的啊?”杨若晴问。
杨华梅道:“听说是病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