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很疼娘,就是嘴上不太会表达。”

    “越说越离谱。”孙氏的脸红了。

    “晴儿啊,那你看早上这事儿……咱要不要做点啥啊?”孙氏又问。

    照着一贯的规矩,得烧点香纸啥的送一送。

    但这回杨若晴却摇头:“姑父看完就走了,咱啥都不要做了,往后姑姑那边多盯着点儿就是了,能帮则帮。”

    孙氏叹口气:“哎,也只能那样了。”

    “咱这边有动静,不晓得你姑那边有没有。”孙氏又说。

    杨若晴想了下,“或许也有吧,只不过就算是动静,也应该是真真假假让你分不清虚实的那种。”

    若是真的实实在在,那这天地间的规则都乱了,阴阳之间,必定是梗着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娘,我好像嗅到了一股子烤红薯的香味儿,你是不是烤红薯啦?”

    突然,杨若晴用力嗅了嗅鼻子问。

    孙氏一楞,“哎呀,我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烤了呢,还烤了好几根,原本是打算给孩子们吃的。”

    孙氏随即找了一只铁耙过来,蹲在灶膛口把里面的红薯扒拉出来。

    杨若晴等在边上盯着看,心里数着:一,二,三,四。

    峰儿,福娃还有骆宝宝三个一人一根,还能余下一根。

    “娘,我也是你的孩子,让我先吃一根吧。”

    杨若晴嘻嘻笑着,被这烤红薯的香味儿勾的直流口水。

    孙氏乐了,“你一百岁都是我的孩子,这烤红薯又不是啥稀罕玩意儿,你喜欢吃就吃,回头娘再给你烤。”

    “嘻嘻,多谢娘,有娘的孩子真好,像块宝。”

    “贫嘴。”孙氏笑着说。

    “你先吃,吃完了给峰儿,福娃还有宝宝他们仨送去。”孙氏又叮嘱。

    “好嘞。”

    刚出灶膛的红薯好烫,外面一层表皮被烤得紫黑紫黑的,皱巴巴,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