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那方面呢?”杨华忠很紧张的问。
因为今个的主要目的就是搞清楚老杨头是不是传说中的‘阳亢’。
福伯笑笑摇头,“也没有异样,一切正常。”
这下杨华忠可有些郁闷了。
“不对啊,他都七十五六的人了,照理说不该有那种事儿,那不是十六七岁还没成亲的毛头小伙子才有的么?”
就算是当年他做毛头小伙子的时候,那种情况也少。
没日没夜的体力活,累得跟一条狗似的,到了家胡乱扒拉口饭,脚都懒得洗倒头就睡了。
福伯停了下来,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杨华忠,这笑容让他有点发毛。
“老三啊,人跟人呐,是不一样的。”
“我这辈子见过的病人太多了,啥样的情况都有,像你爹这种男人,是男人里的极品。”
……
“极品?三哥,咱爹到底是咋样的人间极品,男人中的男人啊?”杨华明惊讶的张大了嘴,满眼的错愕。
杨华忠的脸一直红着,感觉自己这大半天里好没羞没躁。
“福伯没细说,他就说咱爹只要有那想法,这把年纪了照样给咱整个弟弟妹妹出来。”
“啥?”
杨华明第二次从凳子上摔下来。
这回摔的比上回还要痛,尾椎骨都好似裂开了。
“我滴个亲娘咧,这也太吓人了,我特么的都做嘎公了还要给老子整个弟弟妹妹?”
杨华洲汗颜,“说句不怕你们笑话的话,我怕我都比不上咱老汉这战斗力。”
杨华明朝杨华洲那挤眉弄眼的直乐。
“老五,这话你可不能说,你年纪又不大,五弟妹又那么有女人味,你咋能这么早就认输了呢?”
杨华洲有点恼怒的瞪了杨华明一眼。
“说得好像四哥你战斗力很强悍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