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大病一场,那阵子他也是这种身体虚,睡觉也是噩梦不断。”
听到骆风棠也出现过这种情况,小朵错愕的睁大了眼,先前那像乌云一般压在心头的焦虑突然就轻缓了许多。
辰儿出事的时候,她才八九岁。
当时因为她和小花离开了摇篮,辰儿才钱氏偷走的。
当时她们年纪小,只知道愧疚和害怕,觉得自己是罪人,害了辰儿……
当时从未去深思过这件事带给姐姐和姐夫他们的打击,只有当自己做了娘,才明白孩子被人偷走,那种生死不明的感觉有多刺挠,多煎熬!
简直比要了她自己的命还要可怕!
是做梦时候想都不敢想的,也是最怕做到的噩梦。
“姐姐,对不起……”
小朵喃喃着,羞愧的垂下头去,眼眶也红了。
杨若晴看她这副样子,立马转移了话题,“没事儿,一切都过去了,你看辰儿现在长得多好啊,也许这也是他命中注定要遭受的一劫磨难。”
话是这么说,心疼和自责却没法形容,最大的失职人不是别人,是她这个做母亲的!
“好了,咱不说过去的事,咱还是述说胜男。”
杨若晴把话题重新拽回来。
“回头我找两副安神助眠的药给你送来,你让胜男坚持着喝。”
“对了,他喜欢吃鸡蛋嘛?”
“他不吃那个,他说那是小孩子们吃的。”
杨若晴道:“劝着他吃,一天早上一只,对身体好!”
杨若晴又一口气报了好几样东西,每一样几乎都是为项胜男量身定做的养生佳品。
小朵一一记在心里,打算从今天起就准备起来。
姐妹俩说得差不多的时候,锅里的饭菜也烧的差不多了,孙氏来了灶房。
“我来帮你们端菜。”孙氏说。
“娘你去坐,叫胜男过来就行。”小朵说。
孙氏笑了笑说:“我还有个事儿要跟你们说,关于你们嘎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