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夜里要看守道观,巡视各大殿,总怕有心术不正的人溜进来偷东西。”
“所以我喝完茶就提着灯笼往前院的几个大殿和偏殿去,然后我就听到院子外面有女人在哭。”
“那一声声啊,哭得可挠人的心了。我当时就想着这是哪家的女人咋大半夜哎外面哭呢?正寻思着要不要出去看看,又琢磨着若真是正常人家的女人,谁敢大半夜的来这山野里哭?肯定不简单!”
杨若晴暗暗点头,赵大毛这一点分析的没毛病,看来他在安全意识这一块还是很上道的。
不像有些男人,就跟没见过女人似的,嗅到一点气味就流着哈喇子颠颠的往前凑……
“可回了屋子,可那声音远远近近,飘飘渺渺的,明明在屋外,可却又像是在我耳朵边,搅得人心神不宁的!”
“大毛哥,那这一宿你最后出去了看了没有?”杨若晴再次问。
赵大毛皱眉,“我要是有预知后面事情的神通,打死都不会出去看的!”
这么说,他最后还是出去看了呗,哎,男人啊,原来好奇心不止女人有,男人同样也不缺。
“咋样?是正常人家的女人吗?”杨若晴追问。
赵大毛摇头,脸上的面皮都皱在一起,就好像看着是一盘非常漂亮的肉糜粥,可当你一勺子舀了送到嘴里,才发现原来是金坷垃!
“哪里是个女人?一只黄皮子侧着身子坐在大桥的围栏上捂着脸哭呢,那大尾巴拖在后面,就像拖了个大笤帚似的!”
“这还不止,边上的围栏缝隙里,还插着那根该死的树枝,树枝上面烧着一团火,它就捂着脸坐在那里期期艾艾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