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打开就合不拢,而且越说越得劲,仿佛李伟就是她的荣恩和荣耀,是骄傲,是生命里的那一束光,是春天的那一缕风,是夏日的骄阳,是秋天的落叶,是冬天的皑皑白雪,是她的一切……
绵绵好几次都差点把李伟以前对自己做的那些混账事说出来,可每一次话到嘴边,看到绣绣眼睛里的光,绵绵又于心不忍。
自己如今有夜一,有儿子,有父母哥嫂,有这老杨家……
自己拥有的够多够多了,而如果自己把那些事说出来,自己的这一切依旧还在,而绣绣的世界,估计要坍塌一大半。
到时候婚姻是继续凑合下去?为了孩子而凑合么?
若是不想凑合,那孩子咋整?
所以,不管咋样,绵绵都觉得不能把那些事说出来,说出来,是对绣绣的伤害。
有些事,难得糊涂,希望绣绣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过着,只要她自己觉得幸福就够了。
就这样,绵绵一直强忍着,硬撑着,直到绣绣自己说累了。
与其说是说累了,倒不如说是绣绣咳累了,因为她说几句话就要把头扭到一边去,捂着嘴巴用力咳嗽几嗓子。
然后,又生怕吵醒了摇篮里睡觉的娃娃,休息还得拿手绢儿给捂着嘴巴,尽量将咳嗽的声音压到最低。
最后两回,每当她咳嗽,摇篮里的小娃娃睫毛就会动,绵绵不得不下了火桶去摇篮那边轻轻推着摇篮,小声安抚着。
如此反复几回,绣绣也觉得没趣了,加之嗓子眼真的有些不舒服,这才跟绵绵告辞。
绵绵直起身说:“这趟你会在娘家小住几日吧?”
绣绣说:“原本是不打算多住几日的,这不,明日小宝宝满月酒,我肯定得喝过了满月酒才回去呀!”
绵绵这就放心了,笑着说:“索性回来了,那就多住几日啊,明日满月酒,后日,四房办喜事呢,刘金钏来认门。”
绣绣愣了下,恍然大悟:“哎呀,瞧我这记性,我竟把这茬给忘了,行,那我就在娘家多住几日。”
“诶,小姑,你见过那个刘金钏吗?”
“绣绣,这名字是你喊的吗?你得喊舅妈!”绵绵纠正。
“不管是从辈分,还是年纪,刘金钏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