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混账东西,没情义啊,那可是他大哥,同胞的大哥!”谭氏狠狠道,手里的笤帚种种戳着脚下的地面。
“至于永青那混球东西,我就更不想说了。”老杨头摇头叹息。
“灵堂那夜,他就进去了一次,在里面还没站一下下,就吐着跑出来了。”
“我听他们说,去县城义庄那边接永仙回家的时候,永青那个混账东西就吐了个昏天黑地,把咱永仙各种贬损,哎,造孽啊造孽,这大房的手足兄弟情,咋这么淡薄呢!”
老杨头说得自己的眼眶都红了,大齐这个国家,以孝治天下。
而在老杨家内部,也更是以孝,以兄弟之间的睦来治家的。
却没想到会这样!
谭氏纠正老杨头:“我看永进永智永青三兄弟倒是处的不错,三个妯娌也很客气和睦,基本没红过脸。”
“他们仨,就是合起伙儿来的淡薄了咱永仙,不过呢,这也不能怪,哎,不说了不说了,说多了孰是孰非也是枉然,永仙如今人都没了,做耗子去了……”
老两口留在杨永仙屋里待了一阵,把屋里的案台上的供品啥的暂且撤了,但这桌子暂时还不能处理掉。
为啥呢?
因为五七,还有七七,这两个特殊的日子,还得再摆供品来祭奠。
只有等过了七七四十九天,这张桌子才能彻底搬出去处理掉。
老两口处理好一切,锁上门,离开了这屋。
回了后院东屋,继续悼念杨永仙去了。
……
村口,三房。
杨华忠家沉浸在浓郁的过年的气氛中,两个儿子,三个闺女,孩子们几乎都在跟前。
小花想要掌勺,过年那几天也确实是小花掌勺,因为她不想孙氏受累,所以把带福娃和峻儿的差事交给了孙氏和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