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息的丫头片子,春霞都十几岁了,你这个当妈的,咋还陷在那种男女情爱的烂泥坑里出不来?”

    荷儿羞愧的垂下头,但是,刘氏和杨华明都能看出荷儿现在非常的难受,情伤啊,折磨人。

    杨华明重重跺了下脚,“人家都不打算娶你,人家压根就不是那个意思,你非得一个人自作多情做啥?”

    “行了行了,今天夜里你可以再哭哭啼啼,等到明天就不许再纠缠这些事了,睡一觉,把该忘的都忘了!”

    撂下这话,杨华明气呼呼出了厢房。

    走到门口的时候,还忍不住咕哝了句:“早晓得这样,当初打死都不该请李家哥仨来做工!”

    啥玩意儿嘛,弄得家里这大闺女疯疯癫癫的!不像话!

    ……

    骆家,杨若晴坐在书桌上,烛火拨的亮堂堂的,她平铺开信纸,提笔给骆风棠写信。

    把这段时间家里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都告诉了他。

    几个孩子的成长情况,团团圆圆的一些趣事,骆宝宝营地里的事情……

    长辈们的身体状况,甚至还有家里改装了灶房,今天请了大家伙儿来家里吃暖灶酒这些……统统写在信里,分享给了远在一方的骆风棠。

    把想说的,该说的,事无巨细都写完,一看,我嘞个去!

    那么粗的蜡烛都燃烧了一大半,银质的烛台上早已堆积着一指深的烛泪。

    信纸写了满满七张,估计得有好几千字了。

    厚厚一沓,但杨若晴还是感觉不过瘾,不足以宣泄她想要对他的倾诉。

    刚好这时候床上熟睡中的团团发出一声梦呓。

    杨若晴起身来到床边,轻柔的给他们把小薄被往上提了提,端详着两个孩子熟睡的小模样,杨若晴突发奇想,回身去取了一张干净的白纸过来,换了碳素笔。

    坐在床前,观摩了小片刻后,碳素笔在白纸上沙沙作响。

    当雄鸡打第一遍鸣,杨若晴终于放下了碳素笔。

    而先前无一物的白纸上,赫然出现了一副素描,素描的内容便是两个孩子熟睡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