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纸人!”

    纸人?

    杨华明丢掉了手里的纸马框架,扭头又来看纸人。

    纸马,纸人……

    再看这地上泼洒的一堆供品,供品里鸡鸭鱼肉都有……

    杨华明又回想起昨夜在那户人家院子里看到的白马,两个水灵的丫鬟,他还偷偷往其中一个丫鬟的腚儿上摸了一把。

    那个丫鬟不仅没有恼火,还朝他抛媚眼。

    当时他还浑身酥麻,感觉男人的自尊心瞬间得到膨胀。

    甚至于海觉得自己可能有戏,所以在接下来的喝酒和猜拳中也格外的卖力,处处彰显自己男人的魅力。

    现在想起来,他头皮都麻了,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回家回家,我要回家!”

    他刚站起来走了几步,突然脚下一软,身体往前栽倒在地,人也失去了知觉。

    ……

    杨华明这一昏迷,就是两天两夜。

    不仅昏迷,还发起了高烧。

    这可把老杨家人给吓坏了,请了福伯和旺生过来,把脉的结果是在山里睡了一宿,受了凉气。

    然后又吃了不洁净的食物,外加喝多了酒,肠胃受损严重,所以才一病不起。

    福伯开了药给杨华明先吃着,并且留了旺生在这里监管着。

    两天里,杨华明吃过药后,白天基本就不烧了,能平稳的睡觉。

    但只要到了傍晚日头下山,他就会开始发烧,而且还伴随着各种胡话。

    此时,又到了夜里,杨华明的屋里灯火通明。

    不仅康小子和刘氏他们在,就连老杨头和谭氏都过来了。

    众人听着杨华明的胡言乱语,一个个满脸狐疑和惊恐。

    因为杨华明说的那些胡话,全都是在跟人喝酒划拳的言辞。

    不仅如此,他口中喊出的好几个名字,有的老杨头他们听过,有的没听过。

    听过的那个谁谁谁,就是长坪村的,但是三年前就过世了。

    没听过的那个名字,老杨头这两天也去那个谁谁谁家打听了,原来是谁谁谁的亲家,在山里的某个山寨里。

    那个亲家三个月前也去世了,前两天清早老杨家众人发现杨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