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伯生病了她着急呢!”

    “你是不晓得铁匠哥他这病……”

    刘氏用摇头来打断了孙氏的话:“现在甭跟我说那些,先前我问那些,没人搭理,我就自个去看,去瞅,结果被晴儿给抽了一马鞭!”

    “这会子我啥都不管,不问,也不想晓得,我就问三嫂你,这红印子你就看咋说吧!”

    刘氏摆出一副今天孙氏要不为这事儿给出个说法,她就不罢休的架势。

    孙氏满脸为难,跟刘氏那好言好语的说:“我帮你揉揉?我家里还有药酒,帮你擦擦?”

    “我家没有药酒?我可不稀罕药酒,我就是要一个说法!”

    眼见孙氏是招架不住刘氏的,大安来到孙氏跟前,将孙氏护在身后,并对刘氏说:“四婶,我大姐并不是有心要抽你马鞭,当时情况危急,你又刚好卡着马车后轮子,马儿进退两难。”

    “我希望你能理解,至于你手背上的红印,连皮外伤都没有形成,你如果要讨个说法,我替我姐向四婶赔个不是!”

    大安朝刘氏作了个揖,随即站直了腰杆,不卑不亢的说:“稍后我给四婶送药酒,或是四婶想要什么吃食,尽管开口,侄子愿意弥补。”

    刘氏听到大安这番话,撇撇嘴,嚣张的气焰依旧在,但是目的却已经达成一半了。

    “不愧是念书人,就是讲理,不像晴儿像个女土匪似的,只管抽,抽完就跑,连句交代都没有,不把长辈放眼里!”

    对于刘氏这番数落的话,大安没有多跟她做口头的辩解。

    跟一个难缠的妇人做口头之争,这本身就是一件错误的事情,大安先前之所以说那么多,是为了帮孙氏解困。

    如今目的达到,大安自然不愿在这里多待,于是带了孙氏走了。

    刘氏还想追上来找孙氏再要几句安抚的话,她觉得自己受委屈了,而且大安刚还表态了。

    结果,被曹八妹拦住。

    “四婶,差不多得了吧,你也不想想人家骆家这会子一摊子的事儿,你手背上那点玩意儿你就不要再拿出来说事了!”

    刘氏一看曹八妹站出来说话,气不打一处来。

    她把手背往曹八妹面前伸,“你看你看,晴儿拿马鞭子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