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怪姐姐你,当时那种情况下,再好的脾气也要暴怒。”

    不过,那是因为去年骆风棠回来过年了。今年……他应该是回不来了。

    不然,骆铁匠倔驴性子上来,十头马都拽不动。

    有他坐在火桶里跟大家伙儿聊着天,这就是招呼了。

    杨若晴眉头蹙在一起。

    “后来?后来四婶回家去了,跟几个堂妹闹腾,那天是去李家村送梳头礼的日子,四婶闹起脾气来,连送礼都没去!”

    杨若晴不问这个便罢,问到这个,不仅面前的小花脸色变了,就连原本正跟王翠莲那沉浸式说话的孙氏,都转过脸来,表情复杂。

    小花拿来好几只围嘴,给几个孩子全系上了。

    “他们还没准备来咱们家询问,大安已经过去四房找四叔了,跟四叔当面说清了当时‘鞭子’事情的来龙去脉。”

    凡事闹腾也要有个尺度,过了那个度,有理变无理。

    就连最近,家书都比较少,想必是更忙了。

    只不过会努力为刘氏的缺席,找个借口……这也够辛苦的了。

    可坐进来之后才发现,诶?这火桶还真是暖和,舒服啊!

    小花接着说:“送梳头礼这事儿,菊儿和三丫头帮着圆过去了,当天夜里四叔和康小子收工回家,估计听说了所有的事情。”

    所以杨若晴才抽了她手背一鞭子。

    “她没去李家村送梳头礼,那后面呢?”杨若晴又问。

    “晴儿啊,别提你四婶了,那天就找我和大安理论。”

    杨若晴说:“我是晚辈,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抽了长辈一鞭子,不管这一鞭子是轻还是重……这件事都是我输了理。”

    “四叔说错误一人一半,我认,回头我可以为这件事去跟四婶那里当面道歉。”

    “但是,四婶的错误就是没有眼力劲儿,挡人去路,贻误治疗时间不讲,还有可能会造成车马侧翻,人员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