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补路的机会,偷偷在那些桥墩和地下埋一些古怪东西,用此来夺取别人的气运,壮大他自身。
不过,这些事情说到底是徐元明他们的事,杨若晴只吃瓜,或者在杨华忠帮他们的时候,杨若晴酌情提供一点适当的帮助。
当时村里很多风言风语都说,福儿就不该去那个小院,这是被他生母钱氏撞见,所以钱氏把福儿召去了。
“这会子倒好,跟我这摆起了娘家人的谱来了?啥玩意儿啊!”
“我四叔这是咋啦?跟人吵架了?”杨若晴问。
“除了我爷,我爷是好端端出来的,可即使这样,他在那小院里的几年,整个人也像变了个人似的,变得很糊涂,还六亲不认的样子,搬出来后才渐渐恢复清醒。”
留下福儿成了孤儿,幸好大妈金氏心善,收养了福儿。
“他们两个好赖不分,我都没有把东西拉去他们家,我是把东西放在驴车上,驴车停在村子侧面的田埂上。”杨华明知道大家肯定都是满肚子的疑问,所以自顾自的说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说我瞒着刘氏的病,都不跟他们这些娘家人说,如今兜不住了,就把毛病往过世的老太太身上丢,说是老太太误事,”
“其实我也不赞同修缮那小院子,那小院子也没有修缮的必要,反正也住不了多久,而且主要是晦气!”
打起来?
四叔要跟人打架?
“老四你胡说什么东西?你要跟谁打架?”老杨头从旁喝问。
“大舅哥倒还好一点,没说啥,可是到了二舅哥那里,可倒好,”
“而且我还没有空手去,我分别给他们两家的孩子们带了些零嘴小吃啥的,”
第三波住进那个小院的人,则是老杨家的一家之主老杨头。
杨华忠只是摇头。
“也不晓得吹了啥邪门的风,二舅哥两口子竟然见面就数落起我来,说是我没照顾好刘氏,让刘氏生了病。”
“实在不行,就照着上回徐元明说的那样,在镇上临时租赁个地方让你姑姑生娃,等到满月了,再带着孩子们回茶寮。”
当时老杨头和谭氏闹得不可开交,老杨头一怒之下搬出了老宅东屋,住进了村口的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