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板,都很专业,并非纸扎店里那种在假人脸上胡乱涂抹几下的颜料和工具。

    但是,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感受着马车轮子的转动,颠簸晃动中一点点入眠,这种体验感就像是躺在摇篮里,也很不错,很有催眠的效果。

    “客官,不是几倍的问题,是我真的忙不过来啊……”

    三人进了右边那家纸扎铺子。

    杨若晴在那认真画着大孙氏的肖像。

    杨若晴听到杨华忠在叫自己的名字,睁开眼,看到车厢里就剩下杨华忠了。

    “再说了,有些细节问题,袁道长叮嘱了,我得当面去跟纸扎店的掌柜交代。”

    “客官,我行我行。”

    “价格翻三倍。”

    既然杨若晴也下了马车,那就把兴旺留在巷子口这里,好让他看守马车。

    “十倍。”杨若晴说,“你要是不行,我就去找能行的。”

    这条古街的位置相处于镇子中心,相对偏僻些,因为这条巷子里,藏着几家纸扎店。

    “好,姑父做主就是!”

    杨华忠喊了两嗓子,很快,侧面一个挂着半截黑布帘子后面,出来一个有点瘸腿的中年男人。

    他手里还拿着一根鸡毛掸子,看样子正在打扫铺子。

    留下兴旺后,杨若晴和大杰跟在杨华忠身后往巷子里去。

    衣食住行是大家生活的日常,但生老病死同样是绕不开的一个话题。

    可是大堂里除了那些纸扎啥的,却看不到一个活人。

    杨若晴眯着眼睛,半醒半睡的听着他们的小声交谈,就那么,恍恍惚惚的马车就到了镇上。

    “叫我们孙家人就行了。”杨若晴摆摆手。

    中年男人拍着胸膛说:“实不相瞒,我接手我爹这铺子以前,我在县城天桥底下给人做画师的!”

    丢脸了,献丑了。

    大杰上场了。

    他边画边回想,用的功夫有点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