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杀了二十来年的猪,手上沾满了血腥。”
“且不说这纸扎得戴手套了,就算是将来你爹,你娘,百年后驾鹤西去,到时候你和小洁可得记得给他们的手上戴手套,这是门道里的规矩。”
“门道里的规矩?”大杰张着嘴吧,镜片后的双眼透出迷茫。
杨华忠这时也想到了,他拍了拍大杰的肩膀说:“这个话我也听过,屠户去世,家里人确实都要给他们手上戴手套。”
“真的要戴手套啊?”
“嗯!”
一旁的王友也反应过来,“哦,搞了半天,原来你们要纸扎是做替身的?原身本尊是屠户,对吧?”
“对的。”
“那我就明白了,你们等着,我这就来做手套!”
王友转身,取了两张锡箔纸覆盖在纸扎的手背上,描摹着纸扎手背的轮廓,然后裁剪,很快就做了一套手套刚好戴在纸扎的手上。
“我做的这手套,看起来跟手长在一块儿,保准能以假乱真!”王友看了看自己的作品,语气里带出几分小得意。
杨华忠和杨若晴也很满意王友的手艺,确实是个人才。
书呆子大杰依旧想不透这到底是什么样的讲究。
杨若晴见他这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心说怪不得当初跟大安一块儿念书,大安能考上状元,一路走到京城。
而大杰却是考了两三回,才终于磨了个举人出来,即使如此,还是因为身边有大安辅导,这次考上了举人。
如果失去了大安的辅导,可能大杰应该是止步秀才了。
杨若晴不想大杰继续自己为难自己,于是她对大杰说:“门道里的规矩,屠户生前双手沾惹了太多血腥,去世后到了那边是要得到惩罚。”
“惩罚就是剁掉双手。”
“啊?这也太……太残忍了吧!”书呆子大杰的脸都白了,说话的时候倒吸了一口凉气。
杨若晴心说这算什么残忍?
去庙里看看地藏王菩萨殿前,那悬挂在墙壁上的画卷,上面刻画着十殿阎罗,以及往后后在每一个阎罗殿审讯的画面,还有文字介绍,各种量刑的规矩。
有文字,有画面,那才真叫一个残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