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村佬,也不知是上了年纪吓出的幻觉呢,还是真有其事,方才大家在院子里等待袁道长过来的当口,他们纷纷跟杨若晴这反馈,有的说听到了笑声,有的是哭声。

    他们说的笑声哭声这些,杨若晴都持怀疑态度,有可能他们是自己吓自己。

    但是最后一位村佬却说他听到了叹息声,就好像在耳朵边叹息。

    而这种说词,杨若晴信了,因为她自己就听到过好两次叹息。

    “喂,你们哥仨不进去瞅瞅吗?袁道长过来了,你们不想去听听你们同胞兄弟的真正死因?”有村佬又在问那哥仨。

    哥仨一齐摇头,“袁道长是神仙,晴儿和棠伢子也是能人高人,我们这几个凡夫俗子跟进去也是添乱啊!”

    “晴儿,查找真相的事儿就劳累你们了,我替我兄弟给你们磕头!”

    哥仨男的年纪,辈分,都远比杨若晴和骆风棠要大,此刻却要磕头。

    长者的磕头可不能随便受,承载不住,可能会有损自己的福运。

    所以杨若晴和骆风棠都及时避开,叮嘱他们:“你们在院子里等着,谁都不要进来!”

    交代完这一切,杨若晴和骆风棠一左一右跟在袁道长身后进了屋子,就连近卫都没有带。

    袁道长今天专门穿了一件黄颜色的道袍过来,胸口绣着黑白两色太极八卦图,手里还拿着一柄师门传下来的铜钱剑。

    骆风棠上前去再次将席子掀开。

    这一掀,骆风棠和杨若晴两口子异口同声惊讶了声。

    “合适讶异?”袁道长目光扫过二人,问。

    杨若晴道:“道长,这老汉,从昨夜到这会子,已经连续自己翻动了两次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