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亮的态度非常的坚持,不像是作假,那糖葫芦差一点就怼到刘氏的嘴吧和鼻子上了。

    而刘氏对糖葫芦的渴望,那也不是作假,加之又在旁边其他人的鼓励,或者说善意的起哄下,刘氏张开嘴巴,咬住一颗糖葫芦,将那一颗从长竹签上拔了下来,含在嘴里,腮帮子都撑得鼓起来。

    她含糊不清的说:“好甜好甜,一路甜到奶奶的心窝窝里去啦!”

    大家都笑了,曹八妹打趣说:“四婶,这大孙子给的糖葫芦,就是不一样哈!”

    刘氏用力点头,目光看着亮亮,都是喜欢和欣慰,还觉得非常有面子。

    “八妹你不也一样嘛,要是你家勇孝喂你的,哪怕是一根苦瓜,你也能吃出齁甜来。”刘氏说。

    曹八妹也是半点儿都不推诿,笑着承认:“那是肯定的,大孙子给的东西,屎粑粑我都稀罕!”

    “咦。”杨若晴听得哭笑不得,轻轻拍了下曹八妹的手臂:“二嫂,你这话说的味道有点重。”

    赵柳儿也笑着打趣:“待会见着勇孝,叫他给你一坨屎粑粑,二嫂你可要吃啊?”

    曹八妹笑着去捶赵柳儿,赵柳儿便笑着一路往前跑着躲闪,曹八妹便在后面追,惹得大家都在笑。

    众人一路说说笑笑的到了天香楼,早有眼尖的伙计在门口看到了他们,连忙招呼着他们去了二楼。

    今天的二楼,晌午饭时间就徐元明定的这一桌,其他包间房里都是空的。

    想想也是,这毕竟只是一个小镇上的酒楼,尽管这么多年下来,杨若晴的天香楼矗立在这里,将其他的同类酒楼卷的没有生存的空间,早就成了清水镇独一无二的大酒店。

    可是,一个镇上的客源是有限的,有钱人,有需要经常来酒楼这些地方来消费和维护人际关系的那群人,始终是比不上县城以及更高的郡,州等地。

    天香楼也经过了一系列改版,开始往下兼容,一楼做起了堂食。

    但即使如此,天香楼的生意,也只能说是保个本,赚的钱能够供应酒楼的平时花销和工钱的发放。

    至于镇上天香楼如何赚大钱,杨若晴没指望,这只下单的金母鸡,早些年已经给她下了足够多的蛋了。

    因为二楼晌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