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个计划,王家有可是琢磨了好几天,觉得这个精神病院里,能与那个武疯子一战的,也许只有那个戏曲演员了。
自己上去找那个武疯子的晦气?
还是想都别想的啦,上次,若不是王家有拼了老命,再加上有那些看守们,及时上前来搭救的话,王家有被人家打出屎来,都有可能。
王家有和小杜,商议了良久,最终把行动的时间,定在了吃晚饭的前几分钟。
因为,一般到了这个时候,那些看守们的戒备,多少的就会放松一些,而且,只要是他们能够跑出精神病院,不大一会的时间,这天就会黑下来了。
尤其是这个精神病院,本身就坐落在郊外偏僻的地方,病院外面,连个路灯都没有,一旦天黑下来,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只要是他们能坚持到天黑,不被那些人追上,给抓回去的话,那这次的逃跑计划,就算是成功了。
两个人收拾妥当,小杜提前溜达到了离着大门最近的位置,这样的话,一旦,那个门口的守卫,离开了门岗,小杜就可以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门前进行开锁行动。
王家有也假装没事儿人一样,溜溜达达的,走到那个戏曲演员的身旁。
那个戏曲演员,正在一抖三颤的迈着舞台步,挤眉弄眼的唱着“锣鼓喧天齐把那道喊,青纱轿啊,青纱轿坐着我七品官,想当年我在原郡我把那书念,凉桌子热板凳铁砚磨穿,盼到了北京城开了科选,我这辛辛苦苦前去求官,三篇文作的好万岁称赞,恩命我到河南信阳五品州官,到吏部去领凭我先把那严嵩见,老贼要三千两磨墨的钱,我说到三钱也没有,这个老贼他恼羞成怒,把我降到保定府清远县,五品府降到那个七品官……”
王家有假装拦轿喊冤:“县大老爷,冤枉啊!”
戏曲演员一副勤政爱民,礼贤下士的样子,和蔼可亲的说:“不要惊,不要怕,你且上前来,说一下,你是要状告哪一个啊?”
王家有这些年,也学的变成了一个戏精,尤其是这几天,他听那个戏曲演员,也不分场合,总是一个劲儿的唱,也多少的听出了一些门道,于是弄了点儿唾沫,点在了脸上,假装冤屈的说:“哎呀!青天大老爷,我要告的是那个一品诰命夫人的儿子程东牛,他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