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歌显化真实之道。
已经刷新了所有人的认知。
也特别是晶壁画面外的那些万千后世修士。
包括八大女帝，还有原本的小说男主叶辰在内。
似乎，还没有完全接受这些信息。
一时脑子发懵。
其中一些女帝还有叶辰的脸也十分沉凝。
“叶无歌究竟有什么来头？”
“之前难道还是本帝小看了他？”
“但什么是真实？难道我们的存在都是虚构的不成，怎么可能？”
“或许在叶魔帝眼中，我们的确只是他幻想出来的人物，就如叶魔帝，相对于我们而言，又何尝不是虚构。今此炼化此獠，千百年后谁会知晓这么个曾经叱咤风云的魔帝？”
“只是……那所谓真实到底是什么呢？还有永夜……其中肯定涉及大秘密。”
“唉，非我等层次能够理解！”
……
后世修士尽管通过叶无歌的记忆画面刷新了自己的认知。
但认知毕竟有限。
有些层次并非他们能够接触。
这些修士突然感到自身的渺小和虚无。
作为男主的叶辰还有八大女帝又何尝没有这样的心理？
他们的心没来由跳动的突突。
如果叶无歌所谓的真实之道成立。
那么他们的存在算什么？
细思极恐。
根本不敢深入去想。
不过晶壁画面却正在给他们已答案。
……
寂夜之主如同看蝼蚁般看着身下的叶无歌。
叶无歌一直是淡然的让人蛋疼的神情。
不禁让寂夜虚幻的脸部抽了抽。
“小子，不知是哪里来的自信，见寂夜之主如见造物，还不臣服？”
“世间，唯真，善，美，其他皆是虚妄，真实为首。你算老几？”
“……”
叶无歌淡淡出声，面色毫无波澜。
立于他身后的南宫贝儿和黎九幽面色肃然。
显然二女并非完全受控某种存在，而是有着一丝自我的清醒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