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不是泛泛之辈。
能够吸引他们的事,已经不多。
张若尘和白卿儿走了过去,只见,一位儒袍老者坐在树下的石凳上,道:“谁能将这枚棋子,放到棋盘上,老夫可以答应回答他一个问题。”
坐在旁边的青衣少女,拨动琵琶弦,弹出几个调来。
一位浑身散发腐臭腥气的尸族大圣,道:“你什么问题,都能回答?”
儒袍老者笑道:“老夫别的本事没有,但是读的书却很多。如果天下间的书有十本,那么老夫至少已经看过七八本。所以,这世间,老夫回答不了的问题,真的不多。”
“吹牛吧!儒祖在世,都未必看过这么多书。”一位年轻道士,道。
儒袍老者正色,道:“儒祖看的书,自然是比我更多。”
一众修士,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白卿儿道:“这老者有点意思,以我的修为,居然无法感知到他体内的神气波动,或者是精神力波动,与一个凡夫俗子,几乎没有区别。”
张若尘面露笑意,道:“在场这些人,应该就是看不出他的深浅,所以才会视他为高人,在此停留。上次,我居然看走眼了!”
“什么意思,你见过他?”白卿儿有些诧异。
张若尘点头。
张若尘是在天下神女楼中,见过这个儒袍老者和那个手抱琵琶的青衣少女,当时他们在台子上讲《万年评》,讲的正是张若尘和池瑶得故事。
后来,妖族的修士上去捣乱,惹得池昆仑出手,救走了儒袍老者和青衣少女。
谁能想到,在星天崖,居然还能遇到他们?
张若尘正好心中有一个巨大的疑问,不禁兴趣浓厚了几分,望向儒袍老者身前的棋台。
棋台并不是平放在地上,而是倒悬在空中。
棋盘朝下。
棋盘上,落满黑白两色的棋子。
棋子像是沾在棋盘上,没有向下掉落,显得颇为诡异。
棋盘上的棋,是一残局。
那位尸族大圣从儒袍老者手中,接过白色棋子,道:“这不是解棋局吧?只需要将这枚棋子,放到棋盘上就行?”
青衣少女道:“只要你能够把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