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厉敬豪是懂在凌亦衡身上戳刀子的。
一开口就撕开了伪装和目的，直中要害。
凌亦衡好半晌没开口，似乎是在猜测厉敬豪说这话的目的。
毕竟，今天是他和苏语宁的订婚宴。
挑这个时候提起过去的事情，不说伤口上撒盐，单是厉敬豪和厉慕瑾之间的竞争，怎么可能没有意图。
凌亦衡心知肚明，面上却装什么都不懂，并不打算接厉敬豪的话题。
“我听不懂厉总的意思。”
厉敬豪倒是耐心不错，继续游说。
“既然凌少听不懂，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我们有共同的目标，完全可以合作共赢。”
“厉总所说的共同目标，指的是什么？”
“厉家如今并没有对外公布苏渺和厉慕瑾结婚的消息，你要换个结婚对象也不是没有机会。而我的目标，是厉氏继承权！”
厉敬豪顿了片刻，继续道：“我可以帮你拖住厉慕瑾，你帮我搞定苏渺，我们完全可以合作共赢！”
凌亦衡像是没听懂他的意思，有些不解的反问了句。
“你要对付厉慕瑾，和我搞定苏渺，这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厉敬豪和厉慕瑾之间的斗争，就算你死我活，也只是厉氏家族内部的斗争。
即便苏渺是霍氏集团千金，厉慕瑾可以借霍氏的东风，厉敬豪未必不能借陆氏联姻的依仗。
他们兄弟之间，真要分个高下的话，厉敬豪从一开始就是居下风的。
毕竟，厉氏集团如今的掌权家主，是厉慕瑾。
厉敬豪再有手段，胜算也不大。
凌亦衡再冲动再傻，也不会不清楚，自己挖走一个苏渺，能起到多大的用处。
“那可不一定，厉慕瑾如果有霍氏在背后撑腰，那我的胜算会少50，可若没有了霍氏，以我如今的实力，未必不能跟他斗上一斗！“
凌亦衡这个时候，似乎比谁都冷静。
“厉总如今的实力，对我来说没有说服力。”
“如果……”
厉敬豪犹豫了片刻，似乎是在斟酌是否要跟他透露自己的底牌。
可若不解释清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