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以,我是大唐国舅爷,我必须留下。纵然明知留下是九死一生,可我还是要留下。只要朝堂还有老臣,那陛下就不至于一丝不挂。我是陛下最后的老臣,我是最后的脸面,我不能退,死也不能退。”
“长孙太尉,请受房某一拜。”长孙无忌说完,房玄龄大喊一声,规规矩矩给长孙无忌行了一礼,然后又毕恭毕敬给长孙无忌倒了一碗酒递过去。
“长孙太尉,房乔敬长孙太尉。”
长孙无忌没有客气,大咧咧将酒喝掉。
此时尉迟恭,秦叔宝,也明白长孙无忌说他是最后的脸面是什么意思,纷纷走上前敬酒。
长孙无忌一点客气的意思也没有,反而是理所应当劲十足。
“各位,我们同朝为官这么多年,也争了这么多年。当然,我们心里也清楚,有时候不是我们想争,主要是我们不争不行。没有我们双方的争斗,陛下怎能放心?我说这些话的意思是,我们之间没有深仇大恨。现如今我是不行了,岭南自古就是烟瘴之地,我这一去十有八九是要回不来。这次见面可以说是我们之间最后一次见面,你们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长孙太尉请说,只要能办到,定不推辞。”
“帮我照顾家人。”
“你这一大家子都发配岭南,哪里还有家人在长安城?难不成你偷藏了个儿子?”尉迟恭一边说一边东张西望。
“尉迟老黑,你特么的看什么呢?老夫是名门望族,家族成员人人尽知。别说老夫儿子,就是孙子也藏不住。为了不断子绝孙,老夫昨夜听到风声提前做了准备。我赵国公斜对门有个寡妇门,昨夜老夫敲了门,只要十个月后寡妇生下孩子,那就是我长孙家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