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此话一出,轰的一声,祠堂爆发了。
年老的第五渊闭上眼,他已经能预料到接下来的事了。
“放肆!”
“安敢再次出言不逊!”
这回,第五介和另外一个骑墙派脸色亦是不好看,方才第五复齐只针对第五烈,他们自然乐的看戏。
如今第五复齐连他们也带上了,指着鼻子说了,自然是要呵斥,骑墙,不代表他们没有脾气,也不代表他们没有想法。
但,他们仍旧呵斥的很是含蓄,第五烈则不同了:
““大逆不道!”
“第五昌!你就是如此教儿子的吗?一而再再而三辱我等,到底意欲何为?!”
第五昌眉头紧皱,看向第五复齐,第五复齐不为所动,并朝父亲使了使眼色,示意由他来!
第五复齐早已忍不住,他决心不再忍让,在呵斥的吵闹中,冷言大声道:
“这就受不了了?”
“本少族长说的或许还轻了!尔等不想起兵,不止是胆小如鼠!”
“还有人蛇鼠两端,卖族求荣,里通外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