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后宅妇人,也知道朝廷那些官,谁不是归吏部管的?
“你能躲得了一时,能躲得了一世?”孙玉溶叹责的望着孙婉。
孙婉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苏瑜在六必居与霍静芳和岳云眉用过午饭才回孙府,一回到景晖院袁嬷嬷就告诉了她这个爆炸性消息。
苏瑜淡淡的应了一声,“哦。”
“姑娘不吃惊吗?现在整个孙府的人都在说雍大爷会被降职赶去工部做个小吏官儿,都是因为上次婉姐儿和嫣姐儿在候府赏花宴上拿他自抬身份造成的。听说二太太在老太太面前哭得肝肠寸断,云晖院里却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倒是门口多站了好几个粗使婆子,怕是担心二太太前去找麻烦吧。”
袁嬷嬷说起云晖院,话里话外都是讽讥。
苏瑜换了身襦裙,坐在绣凳上接过采玉递上来的茶。中午有道糯米鸭,吃得她有些腻味,赶紧喝两口茶解解腻。“雍大爷是不是在府里?”
“在呢在呢,晌午回来就没出过门,下人们都传他受太大打击不想见人呢。”说到孙学雍,袁嬷嬷则一脸的惋惜。
只有苏瑜知道,孙学雍这会子肯定对自己被降职的事没任何感想。
“二舅娘难过成那样,我去看看她。”
中午在六必居吃饭,先提到了岳家和霍家的亲事,也提到了岳家和白家的亲事。
苏瑜能看出来太蔚家夫人对孙娴的印象是不差的,可是以当时孙娴的家世还配不上太蔚府,如今孙学雍被降职,两人之间的差距又拉开了不止半点,可以说是更无指望了。
她不想让曲家好过,也不忍孙娴与白家这门亲事错过,所以孙学雍就不能毫无建树,或是等着宣祈给他解围。
去到霞晖院,意料之间的一片愁云惨淡。
余氏伤心难过得狠了,睡了过去。
孙娴守了一会儿才离开,知道苏瑜来了又过来迎她。
“阿瑜。”她有气无力的唤了一声。
“二舅娘呢?”苏瑜朝里看了一眼。
孙娴轻声说:“我娘刚睡下,我哥的事你肯定也听说了,我娘很难过。”说完,她也忍不住垂下泪来。
“那就让二舅娘好生歇息,雍表哥呢,发生这样的